“夫君~”杜沁然故作姿态地柔弱蹙眉,低垂着头,欲泣不泣地楚楚看向谢景澄:“人家浑身乏力,你可以扶人家起来吗?”
谢景澄不动声色地将杜沁然的拙劣演技尽收眼底,温和应道:“自是可以的。”
此时此刻,心生疑窦的并非杜沁然一人。
谢景澄同样在打量着、揣摩着、端详着眼前人。
在高墙之上,虽然那名黑衣女子面罩遮脸,但交锋的那一刹,他便认定她就是自己的夫人杜沁然。
谢景澄自诩最善于洞悉人心,可先前悄悄把杜沁然的脉象时,他却在她身上全然探不到一丝习武之人的气息。
方才沉默相对间,谢景澄同样在思索着,如何以一个最自然的借口再次试探一番他的夫人,不曾想杜沁然竟主动递了机会。
谢景澄顺势应允后,便倾身上前,手臂用力扶起了杜沁然,还不忘偏头轻咳两声。
杜沁然暗戳戳打量着他的神色,目光如刻刀般一寸寸滑过谢景澄的美人尖、高挺的鼻梁,和颜色略浅的唇色。
他面色总是偏苍白,如长久缠绵病榻的病秧子如出一辙。
只是眼前这位病秧子,又着实与旁人有些不同。
杜沁然就这么不紧不慢地欣赏完自家夫君的仙姿玉色,这才缓缓顺着他的力道起身,而后腰肢硬生生一扭,朝他怀中跌去。
“哎呀!”杜沁然侧坐在谢景澄怀中,纤细的十指紧紧攀附在他的肩头,正如险些跌落高墙时那般。
她听见身下人发出了一声沉闷的隐忍声调,分外愧疚地掩唇致歉:“夫君,我是不小心的,你不会怪我吧?”
嘴上这么说,身体却又刻意将体重往他膝头压了压。
身下的大腿肌肉略紧绷片刻,下一秒立刻放松下来,杜沁然都以为是自己的错觉。
谢景澄很有分寸地虚搂着她的腰,缓缓应道:“夫人本就是为救我而受伤,如今身子虚弱,我又怎会怪罪夫人?”
他隐晦地示意了下床铺:“不如我先扶夫人坐好”
杜沁然自然不会给他逃脱的机会,又将他的脖颈搂紧了几分,把脸埋在男人冷白的颈窝处就开始嘤嘤嘤地干嚎起来。
“呜呜呜夫君,我几乎以为自己见不到你了。”杜沁然假哭着,鼻尖被他突出的锁骨膈得生疼,微偏过头侧向他的脖颈,甚至能看到他耳后艳红细小的朱砂痣。
她气息柔柔洒在谢景澄敏感的耳后,膝盖也不安分地在谢景澄大腿上蹭来蹭去,使劲地仿佛碾着他大腿上的麻筋,像把药材捣成泥时用的杵臼似的。
杵子一下又一下粗鲁地碾压着药材,时轻时重地辗转着,杵臼之间不断相贴合、摩擦着,温度不可言说地逐渐渐燥。
杵子誓要将药材完完全全、一点不漏地碾得破碎,动作温柔又磨人,漫长地折磨着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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