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九九好看。”莫焦焦小声地回答,他低下头捏紧了自己腰间的朝天椒玉佩,忽而糯糯道:“焦焦晚上做梦,梦到九九。”“嗯?”独孤九看着拘谨的少年,探手拍了拍背,斟酌着问:“本座于椒椒梦中,是何人物?”“九九先保证,不会生气。要是焦焦说了的话。”莫焦焦抬起头直勾勾地看着男人,眸中尽是犹疑和羞涩。“本座何时恼椒椒?”独孤九反问,“只管说便是。”莫焦焦闻声不安地转头看了一眼马车外面,抬手扔了几道天火将门堵住,这才眨了眨眼,在男人沉默的盯视中慢吞吞地爬了起来,直接坐到了男人怀里。白皙柔软的胳膊抬起,火红色的袖子往下滑落,软软地圈住了男人的脖颈。随即,莫焦焦微微使力勾着独孤九的脖颈拉了下来,与自己贴近,水润的双眸有些闪躲,侧过头将温热的唇瓣贴到男人耳边,老实地小声道:“焦焦梦到……九九抱焦焦。”“像这样?”独孤九垂眸,单手环住怀中绵软的腰,力道适中。“嗯……”莫焦焦犹豫地应了一句,又似乎觉得太过羞耻,忍不住红了眼眶,额头抵在男人的颈侧胡乱蹭了蹭,带着哭腔可怜巴巴地开口,声音几不可闻,道:“九九摸焦焦了……还有……亲亲,抱抱,然后……”少年忽得蜷缩起身子,惨兮兮地埋头藏在男人怀中,羞耻地直掉眼泪,边哭边呜咽道:“焦焦也……呜不知道为什么……不是故意的,没有力气……”怀中轻软的身子有些发烫起来,随着少年无意识又不安地磨蹭,男人腰间不知何时贴上了一团小小烫热的物事。在意识到那是何物时,独孤九微微一怔,长眉皱起,毫不迟疑地环紧了少年的身子,安抚地拍着单薄的脊背,哑声哄道:“莫怕,椒椒不过是长大了。”他阖眼思虑片刻,将少年的胳膊拉下,微微拉开些距离,低头凝视着哭得满脸通红的莫焦焦,抬手将晶莹的泪珠拭去,低声解释道:“妖族修行本就与天地同息,随心而动,椒椒不过是自然反应,没什么好羞耻的。”然而少年闻言仓惶地摇了摇头,又委屈又害怕道:“焦焦不舒服,热,焦焦做那个梦,九九是不是会生气?”话音刚落,男人抬手将少年抱回怀中,收紧手臂,幽深冷寒的眸色倏而漆黑一片,微凉的指尖捏着白皙的下巴抬起,指腹缓缓摩挲了一下,便俯身含住微张的唇,以舌细细舔舐柔嫩甜美的唇瓣,末了不容拒绝地探入温热的口中,辗转纠缠。“唔九……九九……”甘美的酥麻感由被舔咬的唇瓣扩散开去,顷刻间袭卷了少年青涩的身子。大手力度巧妙地揉捏挺直的腰身,使得怀中因紧张而僵直的身子很快彻底软了下来,颤抖着瘫软在宽厚的怀抱中,只能茫茫然地眯起水光潋滟的桃花眼,蜷曲的指尖迷恋地揪紧了墨色的腰带,难以遏制地一同沉沦。封闭的马车中一时间寂静无声,只余细微粘腻的水声绵绵不断地响起。“呜九……九……”纠缠的空隙中,破碎的细软呼唤由胶着的唇瓣之间倾泻而出,又很快淹没于深吻之中。纤细的腰身在强势的抚弄中颤动得越发厉害,仅仅是如此克制的亲昵之举,少年依旧颤着身子呜咽地哭了出来,控制不住踢了一下只着罗袜的脚丫,很快便濡湿了火红的袍子。然而气息沉稳的男人却是微微垂眸,阖上眼,将少年可怜的哭声再次咽了下去。心魔丛生,无处可逃。午后幽暗的马车里,帘子皆被拉紧,本该是寂静安宁的氛围,却时不时传出细细软软的呜咽与断断续续的哭声,夹杂着几不可闻的粘腻水声,将整个密闭空间染上些许挥之不去的旖旎情热。绵绵密密的亲吻持续了许久,一袭红袍的纤瘦少年脱力地躺在男人臂弯里,因陌生快感的刺激而软到极致的腰身被修长有力的手禁锢着。搁在椅上的脚丫随着无意识的踢动,靴子不知所踪,只剩下一双薄如蝉翼的雪色罗袜,其间透出的圆润脚趾控制不住地蜷缩着。男人手中握着的腰始终在微微颤抖,而胸前墨色衣襟亦被少年的手指揪紧。懵懂青涩的莫焦焦到底承受不住过于热烈凶猛的亲吻,只被捏着下巴深吻了一会儿,便神色迷离地眯起桃花眼,茫茫然不知身在何方。然而随着下身传来的刺激,本就脆弱的少年又被逼得可怜巴巴地哭了出来,眼尾一片情动而起的薄红。随后,少年好不容易撑到一吻结束,可以傻里傻气地坐在男人怀里哭一会儿了,却只嚎了两声又被堵了回去,顿时哭得更凶了。索取不休的亲昵仿佛没有停止的时候,莫焦焦嫣红的唇瓣被舔吻得又麻又肿。等到终于被放开,少年已然晕乎乎地连哭泣都忘记了,只知道边喘着气边用水汽朦胧的眸子看着近在咫尺的清冷容颜,眷恋地将头埋到男人颈间,无力地蹭了蹭,又疲倦地阖上眼,带着软软的鼻音呢喃:“……九九……”“嗯。”男人此时眸色黝黑,幽暗如深海,通身剑意无声收敛,却并非如同往常那般有着诛尽万邪的凛冽气势,反倒诡谲而邪肆,隐隐有入魔征兆。即便如此,独孤九面上依旧带着一如既往的肃穆威严,只克制着动了动喉结,哑声应了一句,一手将少年抱高了些,一手由储物囊中取出干净的红衣,低声道:“累了便睡。”莫焦焦迷糊地点了点头,又踢了踢脚丫,嘟囔道:“不舒服。”“衣裳换了便好。”独孤九说完便随手给马车车门加了道禁制,又把装着清水的备用玉盆取了出来,低头给莫焦焦解了衣裳褪下,拧了布巾动作轻巧地擦拭一片狼藉,直到少年真正舒适了才将新的衣裳换上。忽而,车门传来了一阵稳定的敲击声。男人抬头瞥了一眼,思虑片刻,将身前放着的东西收回,取了一条薄被裹住熟睡的少年,开了门。沈思远撩开帘子,视线却并未投向马车内,只懒洋洋道:“崇容,天衍剑宗来信了,鸿御说,五日前有人以隐神谷的名义给他寄了一封信,信中写了祛除云糕体内魔气的方法,并且将一枚改良的忘忧丹一并寄了过去,说是云糕服用丹药,并且照信中功法苦修百年后,焦焦就不需要再前往万佛宗求取解除共生关系的良方了。”说着,沈思远将一封信扔进了马车。独孤九抬手将信吸到掌中,打开细细查看,片刻后沉声回道:“功法奇妙,药方无假,当是隐神谷谷主的手笔。”“那我就放心了。”沈思远放下帘子继续靠坐着,长舒了口气道:“虽然说,隐神谷一族已基本全数复生,但眼见为实,我看到字迹的时候还是有些不敢相信,尤其隐神谷谷主那老头子。不过,如此一来,有隐神谷相助,鸿雁也算是熬到头了,她最放心不下的便是云糕,若是森湖也复生,一切就都圆满了。”“鸿御可提到宗内近况?”独孤九沉默了半晌,出声问。“哟!”沈思远闻声诧异地挑了挑眉,意有所指地笑道:“难为修习无情道的崇容还有担心同门的一天,这心魔着实生得好呀!”“沈思远,本座不介意让你感受一下何为杀戮剑道。”独孤九冷声回答。“别别别!”沈思远无奈地笑出声,求饶道:“我可从来就没赢过你。咳……说正事,宗门内一切安好,只是听说,云糕这几月来竟是学佛修日夜为焦焦诵经祈福,每日朝着东方隐神谷所在之处长叩不起,直把鸿雁一个彻头彻尾的剑修气了个倒仰,死活不愿修剑。想来,他约莫是因为焦焦修剑的缘故,所以不愿意入天衍剑宗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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