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抬起她手,一路从她臂弯亲到她指尖。“瞧瞧你这身肌肤,薄得像一掐就破似的,真不知道你在夏家到底都吃些、用些什么,才能养出这么水灵纤细的身子?”“哪有什么特别的——”她喘着气欲推他手。“你够了吧,你不是要洗身子——”“你帮我。”他伸长手取来澡巾,极大方地站起身。颀长的男物挺在他腹下,方才几个碰触,已让他跃跃欲试、蓄势待发。夏云来不及转身,就这么把他给看尽了,窘到一双眼不知该搁在哪里。她这会儿终于明白,蟠桃口中那“硬乎乎”的东西是什么了。这会儿杵在她面前的,是根硬如短棍,前头却冒紫的长物。“握着它。”他俯头看着她说。仍坐在桶里的她摇头缩身,艳红的羞意飞上了她脸颊,这跟方才依他所言吻他完全不一样。她有种感觉,只要依他的话碰了他,她想回娘身边、想回夏家的希望,就完全破减,连一丁点渣渣也不剩了。他不理她的推拒,直接把东西抵到她脸前,几乎要擦过她唇瓣。她飞快地捂住嘴巴,就这么一瞬,他抓住她的手硬把自己塞进她手里。“你!”她羞辱地红了眼眶,再怎么不经人事,她也知晓这东西不是拿来握住的。若是,娘那时就会告诉她了。“好好伺候它,”他的大掌包住她的手,不让她甩脱。“如果我满意了,或许可以给你一个痛快。”痛快什么?她压根儿听不懂他在说什么,只能僵硬着背脊强忍着眼泪。一瞧她表情不像装的,他这才知道,原来这无所不能的夏家小姐,并非如他想的一般“无所不能”。“原来你娘真的没教过你。”他眉一挑,表情说不出来是嘲讽,还是开心。“好吧,既然还是颗生桃子,就由我来催熟吧。”他略弯身让自己从她手里滑出,接着挺腰,再挤入她柔嫩的掌中。这是在干么?她瞠大了双眼。“照这样碰我。”他腰臀一边动作,一边牵引她挤捏自己粗大悸动的男物,一道低哑的呻吟自他喉间发出。她抬起眼,看着他黑沉的眼瞳变得更加深邃,方才吻过她的嘴微张,像在忍受什么事情似地粗喘着。她着了迷,对他蓦然的转变,还有正握在她手里的“东西”。在开头的屈辱退去之后,她发现自己并不讨厌,反而,有股跃跃欲试的意念兴起。见她不再推拒,一丝笑自他唇边逸出。就说她是个稀罕的人儿,多少姑娘一辈子也不会懂得男女交合的妙处,她却轻易地跨进了门坎。“很舒服——”他放开她手,改抚摸她被自己给吮肿的红唇。她专注沉默地揉握掌中的硬挺,感觉在她的碰触下,它头冠上的紫色变得更深,长度变得更长,摸起来也更硬。“云儿——”他突然一唤,将自己从她手里滑出。她惊讶地看着他坐回水中,还来不及询问,他已撑起她臂弯,让她的手抵着桶沿而立。“你要——”做什么?她话还没说完,他已经有了动作——一根长指滑进她微张的腿间,分毫不差地抵住她湿漉的开口,来回轻挲。她张嘴低喘。“你很甜美——”他的嘴贴在她臀上,吃桃子似地咬啃她的粉臀。“啊……”她吃痛地往前一倾,接着又被他拉回。“别动——”他对着她臀心低语,爱不释手地抚着那软嫩的隆起,轻咬。另一只停在她腿间的长指,开始拨弄她密合的蕊瓣。在他抚摸下,蕊瓣中沁出不一样的湿液,察觉到这点,贴在她臀上的唇瓣微微勾起。“你很热情——”他哗地从水里站起,硬直的男物就顶在她臀后,摩挲似地蹭着她动。“嗯……”她低哼着,脸颊跟身体热到不行,还有脚——这会儿要不是有他顶着,她眩晕地想,自己可能早就瘫滑进水里边了。“脚打开。”他咬住她耳朵吩咐,吹气,喜欢她缩起脖子低吟的羞涩。他长指滑入她体内,感觉她丝滑的内襞悸动地束住自己。“痛?”他又加进一指,一双深瞳幽幽地睇着她绯红的脸庞。她答不出话,只能别开头闭眼低哼。在他而言,她的反应无疑是挑衅,他怎能容她别开头不看着自己?深一吸气,他弯身将她抱到床上,赤裸的足踩在濡湿的地板,留下一排脚印。她带点儿惊惶地揽住他颈脖,再一眨眼,她已被放倒在床上。“腿扳着。”他只做了这声吩咐,接着俯低头,以舌品尝她沁出来的汁液。她闻起来这么香,他有些好奇,她尝起来是否会像花蜜一般甜?一声呜咽从她嘴里流泄,她难以置信地捂住嘴,眼泪从眼角淌下。她吓坏了,不明白他怎么可以这么碰她!“开心也哭,不开心也哭——”他抵着她的蕊瓣呢喃,极其淫靡地舔去滴落的汁液。“既然都是要哭,何不放开心怀接受我的碰触?”她一想到今后被他碰触,自己都会有如此吓人的反应,不禁全身颤僳。“不要——”她屈辱地喊。“求求你,放了我——”“休想。”他指尖再次推进她体内,伴随着他唇舌的舔吸。直到他熟悉她每一处皱褶,每一次不自禁的轻颤,还有不断泌出,仿佛永无止尽的汁液。直到攀上释放之巅,她连喘息的力气也无地摊在柔软的卧榻上,湿红的双眸再也无法装出无谓的模样。他满意地握住她的双膝,撑起身子将自己抵在她丰润滑腻的开口。“看着我。”他望着她说,热烫的目光紧盯着她脸上的表情。她娇弱地眨着眼睛。“告诉我,现在占有你的男人,叫什么名字?”她蓦地清醒。他为什么这么问?无疑是想让她彻底明白,从今而后,她夏云,注定要与他曹震纠扯不清。她性命里,将深深烙上曹震这个名。她咬住红唇,抵死不愿开口。“很倔,很好。”他蹭着她低喃,她湿润的开口亲吻似地吮着他前端。对才抵达过高潮的她来说,他的举动无疑是个折磨。他看着她耳根再度红起,蕊瓣里沁出更多的稠液。“不过——看清楚了——你是抗拒不了我的。”在他吐出最后一字的同时,他一鼓作气顶入她穴口。明知道她会疼,他仍旧毫不怜香惜玉地刺入深处。她惨叫一声,如火般烧灼的疼痛瞬间取代所有的快意,她觉得自己像被撕裂开般痛苦,眼泪压抑不住地从她眼角滚落。如果这些疼痛,是他用来惩罚她的手段,那么他办到了。完事之后,曹震拉来锦被,盖在晕厥过去的夏云身上。他俯瞰她沁着热汗的秀美容颜。如愿以偿地夺取她的处子之身,他应该觉得高兴,他终于帮爹报了当年之仇,彻底地伤害了夏家人,可是为什么,此时盘旋在他心头的,却是一股厌恶。好似他违背了心意,做出他并不想做的事情一般。他做错事了?有吗?他撩起她一绺发嗅着,上头依旧嗅得到如桃似梅的幽香,此刻却多了一股刚硬的墨香——是他的气味。想到刚才是怎么蛮横地迫她染上自己的味道,唇瓣就浮现一抹笑。纵使她再讨厌自己,她身子还是喜欢他的——他从锦被中抓出她的手把玩,眉眼里边藏着他看不到的怜惜,刚才实在鲁莽了。他沿着她手腕一路吻下,最后来到她颊边,温存地一亲。仍睡着的人儿咕哝一声,带点小女儿家的娇气。“若你不是夏家人,该有多好——”他指尖恋恋地抚着她细致的下颚,声音里有着怅然。他喜欢她的身子,在他身下的她,恍若醇酒般醉人。早从第一次他碰她,他就有感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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