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噗的一笑,“卿卿在上面施展不开是么”她羞红了脸,忙道:“不是。”“我觉得很好,正想着还要不要再在池水中添上一朵出水芙蓉,你我在上面花开并蒂如何?”谈到这些,美人立刻甘拜下风,面红过耳地起身就走。回门之日,宫府热闹非凡,宫夫人早就准备好了一切迎接女儿女婿。吃过早饭,宫夫人便坐立不宁地在屋里转圈。宫锦澜笑着将夫人扯到椅子上坐下,“急什么,从宫里出来还有很长时间,夫人莫急。”好不容易到了晌午,外头响起声乐之声,宫夫人从椅子上跳起来,急匆匆地出了大门。东宫的仪仗到了。这次夫妇同乘一辆皇辇而来。那金黄色的华盖顶着金灿灿的秋阳,刺得人睁不开眼。慕沉泓先下了皇辇,伸手扶着宫卿下来。两人皆是一套绛红色的礼服宫装,珠联璧合如是画中一对玉人。宫夫人瞧着喜不自胜。四人互相见礼,先是行了宫锦澜夫妇行了君臣之礼,然后才是慕沉泓行了翁婿之礼。进了正厅之后,慕沉泓上座和宫锦澜叙话。宫夫人便拉着女儿去了侧室,急哄哄地打算说些私房话。宫卿早有心理准备,笑吟吟地等着母亲发问。“那皇后和阿九可曾为难你?”“皇后素来冷淡,阿九么,不足为惧,前几日将定远侯府里的那两个高丽女子送到东宫来,被我打发了。”“你怎么打发的?”“我说东宫不缺人侍候,转送给沈醉石。”宫夫人一听噗嗤笑了:“好主意,让她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。”宫卿笑道:“母亲放心,以前阿九与我是君臣,我纵然受了委屈,也不能忤逆,如今不同了,她奈何不了我。”“只要太子护着你,谁也奈何不了你。”宫卿红着脸道:“他对我很好的。”“如何个好法?”“总之是很好的。”怎么个好,让她如何好意思说,床笫之间虽然要的紧,但百般爱怜宠溺,柔情蜜意将她几乎融化。宫夫人素来对女儿的小日子了如指掌,便道:“这几日可就是那受孕之日了,你可别让他碰你。”宫卿羞红了脸,低声呢喃:“我不肯,可是他要的紧,我又抵不过他的力气”宫夫人一听也明白了八九分,自己女儿这般娇滴滴羞怯怯的小模样,那个男人看着能忍得住,何况太子又是血气方刚的青年,新婚伊始,食髓知味。“还有个法子。”说着,宫夫人凑到女儿耳边,说了两句。宫卿羞快要睁不开眼,嗔道:“母亲。”“别打岔,别人家的孩子想学还没我这个博古通今的娘呢。”宫夫人搂着女儿又道:“实在不行,就这样。”说着又附耳说了几句。宫卿又惊又羞,“不要。”宫夫人一听女儿这一穷二白三不知的话头,便嗔道:“那铜镜你到底好好看了没有?”宫卿扭扭捏捏地不敢应声,到底是初为人妇二八妙龄,哪能和人到中年剽悍豪放的已婚妇女相比。“夫妻之间这事顶顶的重要,他在你这里吃饱了,自然也就不再惦记着别人,若是你整日只给他半饱,那他可就要吃些零食了。”这比喻让宫卿又觉得好笑又觉得羞赧。“你看婉玉就是个例子,她保守拘谨,木讷无趣,所以那薛二新婚便惦记着别人。”宫夫人语重心长道:“这里面有许多奥秘诀窍,你慢慢体会,铜镜是一定要看的啊,女儿。”宫卿被调、教的面红耳赤,却也知道母亲是一片苦心,句句在理。吃过午饭,慕沉泓便和宫卿离开了宫府。临行前,宫夫人对着女儿比了个圆圈,意指铜镜。宫卿一下子明白过来,羞红了脸颊,忙上了皇辇。慕沉泓问:“岳母方才是什么意思?”宫卿羞道:“让你我团圆美满的意思。”慕沉泓笑道:“岳母当是个有趣的人。”回到东宫,趁着慕沉泓去了勤政殿,宫卿悄悄关了门,将那压箱底的铜镜拿了出来,虽是屋内无人,她也看的羞赧不已。其中有几种这几日已试过了,还有几种却是看着便觉得匪夷所思,面红心跳。看到紧要处,身上不知不觉便有些发热,好似有股子欲念便被勾了起来。她连忙起身,想将铜镜收起来,依旧放回到箱子底。就在这时,她闻见了一股熟悉的清新味道,这几日天天和慕沉泓耳鬓厮磨,对他的气息再是熟悉不过。她连忙回头,将那铜镜背在身后。果然,他悄无声息地站在她身后,笑吟吟的看着她,正欲突袭。宫卿嗔道:“你总是这样悄不作声的吓人一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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