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,她的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刺骨的寒意,女人嘴里仍旧哀求着:“求你了……别打了……求你了……别……”
可面前的男人仍旧瞪着通红的双眼瞪得仿佛要凸出眼眶,额头上青筋暴起,像一条条扭曲的蚯蚓:“废物!妈的!敢骂我!!”
他一边说,一边他揪住晓妍的头发把她的头发拎着起来,狠狠的朝地面上砸下去!“敢骂我!他们居然敢说我!”
晓妍的头皮一阵剧痛,接下来额头又传来一阵钻心的疼,“啊!别!对不起……”
她当然知道和她没有关系,一定是他又在外面被数落了,或者受气了,就又把自己当成出气筒,可是她现在除了道歉,哪里敢反驳,以往她认真解释,反而被打得更加严重。
“妈的!都是废物!不就是比我高一级吗!装什么装!”男人骂骂咧咧的把她整个人被扯得离开了地面,只能脚尖勉强点地,发出痛苦的尖叫。
还没等她反应过来,丈夫的另一只手已经握拳,重重地砸在了她的脸上。“砰”的一声闷响,晓妍感觉自己的颧骨像是要被打碎,口腔里瞬间充满了血腥味,一颗牙齿也松动得摇摇欲坠。
她用双手拼命地去掰丈夫的手,试图挣脱这可怕的钳制,指甲都因为用力过度而折断,鲜血从指尖涌出,她仍旧哀求道:“不……不……啊对不起……”
可男人却没有丝毫怜悯,反而更加用力地殴打她。一脚踢在她的肚子上,晓妍只觉得五脏六腑都移了位,疼得几乎要昏过去。
她蜷缩起身体,想保护自己的腹部,可丈夫的脚却如雨点般落下,踢在她的后背、腰部、腿部。
房间里的家具被撞得东倒西歪,玻璃制品摔在地上,发出尖锐的破碎声。
晓妍的身体在一次次重击下不断颤抖,她的衣服被扯破,露出一道道青紫的伤痕。
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助,望着眼前这个曾经相爱,把自己捧在手心上的爱人,她不明白一个人的反差为什么可以那么大,她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遭受这样无端的折磨……
男人喘着粗气,脸上带着扭曲的愤怒,嘴里还不停地骂着脏话。
晓妍仍旧用微弱的声音哀求着:“别打了,求你了……”
可回应她的只有更猛烈的攻击。她的意识渐渐模糊,感觉自己快要被这无尽的黑暗吞噬,而那恐怖的殴打声还在耳边不断回响,仿佛永远不会停止。
她再一次有意识醒来的时候,已经是凌晨了,她听着卧室传来的巨大的呼噜声,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躺在地上的样子,颤抖的手,头痛欲裂的脑袋,还有浑身伤痕的欺负……
女人听着里面如野猪一般都打鼾声,挣扎着起身进厨房,熟练的拿起菜刀,和往常做饭一样给刀认真的磨。
她的眼神不再是往日的惊恐与怯懦,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平静和一丝决绝,她握着刀,脚步轻盈却又带着平静的疯感慢慢的地走向卧室。
卧室里,丈夫如雷的鼾声还在继续,他丝毫没有察觉到危险的临近。
晓妍站在床边,看着这个曾无数次对她拳脚相加的男人,心中涌起的不是恐惧,而是平静。
她想起来当初男人谈恋爱时宠溺的表情,想起他求婚时的喜极而泣,想起婚礼上,他颤抖着说:“我爱你。”
月光透过窗户洒在丈夫的脸上,勾勒出他那熟悉的轮廓,可那些温情爱意都消失了,他如今的脸上,只有可怖的狰狞。
那些被殴打、被辱骂的日子,盖过了那一点点微弱的幸福,她没有一丝一毫的犹豫地举起菜刀,狠狠的朝他的脖子砍下去!
总是做家务的人怎么可能手无缚鸡之力,男人还没有来得及出声脑袋就滚落到了地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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