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当他想将我推倒,欺身压上来时,我推却止道:我我还没许你动。
明明该是冷情的命令,却因吐字喘息而宛若娇柔媚语。
他听到则个,倒是止住动作,邪邪勾唇调笑道:刚刚吃了那么多到肚子里,还不够我赔的罪么?
不够两字当然羞于出口,所以只能佯嗔薄怒:你得听我的,我说可以,方才算得数。
苏莫尔早没了初时的郑重,收回撩拨的大手,除去褪在脚上的裤子,也和我一样浑身上下就挂了个袍子在臂弯上,然后懒懒地背靠岩石坐着,大赖赖地敞开躯体,欲火熊熊地望着我道:当然是你说如何,就如何。
我乜他一眼,屈膝行近,跨骑在他的身上,精神抖擞的粗硬硕阳上汁液半干,我掏手捏住,将其在我蜜缝中刮擦,又硬又热得粗棒擦蹭起来麻麻痒痒,丰沛的汁水很快将其润湿,又滑又韧的交触肉感,比之白日那时又是另一番难描难绘的滋味。
我吸气低头,抖着手将圆硕的杵尖找准酸胀的穴口,往下缓坐。小穴儿一寸一寸地被撑开,就算纳入过无数次这庞然巨物,但现下看着它慢慢地挤进不容一指的甬道,仍觉心颤。
你这样慢里面磨得紧
闭嘴嗯不许说话
两人一阵难耐轻吟,这才将将把伞状肉菇含塞进去。苏莫尔双手抓住我两股臀肉,力道之大差点让我惊呼出来,幸亏应变快才将其硬生生憋在喉里,气得我反扣住他的双腕,压在羊皮毯子上,乘势借力前倾身子,咬紧后牙,向下猛地坐去!
啊!
唔!
噗呲一下,肉菇直接深杵到花心才罢休,乍起的剧烈快感冲到脑门,我二人的惊呼纷纷脱口而出,好在收敛压抑着,不然非惊起远处守夜人不可。苏莫尔拧眉阖目,似乎被这出人意料的一坐给撞丢了半个魂儿。
此时,就算窄润的花径被肉杵塞得满满当当,无一丝空隙,却仍非是一坐到底,那黑丛中仍留了一截杵根,可我再不敢往下用力了,只能就此抬臀,用肉穴紧束着这庞然大物滋滋套弄,仿佛拍马慢行般徐徐缓缓地坐落提起,使那阳具来回开拓紧迫的穴腔,再摇臀摆股,让圆菇肉尖抵在尽头的花心上扭转压迫,呲呲啪啪地以此韵律节奏循环往复,抽顶旋搅着里面的穴肉,挤得香热蜜水四处横流,在我和苏莫尔的臀底胯间混作一片。
我着力加速起伏,不停摇摆腰身,主宰着两人快美酥爽的交合,仿若正在用一个被火融过的炙热铁棒,毫不留情地刨犁着自己那紧凑的腟腔。我死死按住苏莫尔的双手,微扬起头,躬身驰骋,体内那股逼人发疯的舒畅快意节节攀升,我只有将额头抵进他的肩窝才能压低呻吟。
我忘情摇动着,身子每一处都紧绷颤抖,酥麻至极,随即又飞速挺拱几下,脑中被积蓄满溢的快感一冲,高潮瞬间泊涌袭来,身子刹时僵住,就这样兀自坐在肉棒上拧着幽径花穴痉挛起来。
栖凤我实在忍不住了!
啊不要!嗯唔唔不要
那粗壮无比的长杵把还在抽搐的花心悍然捅穿,无情地攻入花壶子宫。
余韵未消,神游天际的我被这突来的强烈酸痛唤醒,倏地张口咬住苏莫尔的锁骨,才敢闷声嘶喊。本就因高潮而浑身瘫软,至此更是痛得失力,休提反抗拒绝了。
嘶啊苏莫尔被咬得更加兴奋,没一刻停歇,双手托举我的臀瓣大耸大动,粗声喘着:你绞得我又疼又爽的突然停下,让人怎生忍得?
太感动了,居然还有读者爱我这小破文。
总是吐槽各种断更作者,没想到我也是有生之年,哈哈哈,果然长大了都活成自己讨厌的样子了么。其实这么多年一直想更,就是连不上po,希望有大神教我。手机太麻烦了,这还是新换了手机用4g才能连上。
太难为情了,岁数大了,文笔毫无长进不说,写起来反倒更羞耻了。
?明天不一定能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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