哎嘿,是不是很惊喜?是不是很意外?谢听雨坐在徐修其的车上的时候还有些许的恍惚。明知道他对她挖了个陷阱,她也可以找借口随便糊弄他,但是她还是选择答应他。虽然现在非常后悔就是了。马路两边的路灯飞驰而过,迷离光影交织,划出城市的喧嚣夜晚。谢听雨颓然地倒在副驾驶上,抬头往外看的时候,发现已经远离城区,她皱眉问道:“去你家吗?”按理说,以徐家这样的身份地位,不应该住在城郊的。徐修其专注地开着车,语调含笑道:“想见我爸妈了?”谢听雨眨了眨眼。徐修其沉声道:“他们在国外旅游,而且即便他们在国内,我也不会让你和他们见面的。”“为什么?”我不配吗?——后半句话谢听雨没有说出来。虽然她并没有做好见家长的准备,但是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?我不配吗?我原先以为我很渣,结果你比我更渣。一边说很喜欢我,一边还不让我见你爸妈。嗨呀好气哦。徐修其转过头来,唇角轻勾,眼里并无笑意,“我和你说过的,我和他们的关系不太好,所以一般我的事都是我自己决定的。”谢听雨为自己刚才的想法感到愧疚。她慢半拍地反应过来,问道:“那你之前说的和家里人一起吃饭,是和哪位家里人?”车子在此时缓缓停了下来。熄火的瞬间,车厢内的灯一点一点的亮起,柔光满室。徐修其忽然倾身向她靠近,距离渐近,他在她眼前覆下一片阴影。谢听雨眨了眨眼:“和哪位家里人?”话音落下,耳边响起安全带解扣的声响,安全带从身前滑过,回归原位。徐修其说:“舅舅。”他依然保持着俯身的姿势未动,谢听雨叹了口气,双手绕过他的脖子抱着他,随即伸了伸头,在他的唇边轻吻了一下,很轻的一个吻之后,她坐回位置上,“这样可以了吧?”“不够。”谢听雨瞪了他一眼。徐修其笑了,“我们分开了将近一个月,你就这样敷衍我是吗?”谢听雨微微一笑:“徐师兄,你知道“知足”这两个字怎么写吗?”“我的字典里,向来都只有——”他话音未落,忽地就欺身吻了上去,双唇厮磨,他的呼吸灼热。他的唇瓣微凉,贴着她的唇,舌尖却是热的,在她的唇边舔舐一圈,双手顺着她的蝴蝶骨渐渐往下地抱住她。车厢内的温度逐渐升高。他的怀抱也是滚烫的。感觉到怀抱里的人浑身一颤,徐修其稍稍往后一退,在她放松警惕之后的下一秒,又快速地吻了过去。吻的比之前还热烈。舌尖在她的唇齿里扫荡了一圈,最后勾着她的舌不断地吮。这个吻比后台休息室的吻更猛烈。谢听雨被亲的整个人无意识,软绵绵地倒在椅子上,只喉咙里呜咽出声音,音色很媚,娇软无比,酥了徐修其半边身子。吻完之后的许久,徐修其的下巴搁在她的肩头。他的脸稍稍往她耳边一靠,很轻地吻了下她的耳朵,怀里的人又是一个激灵,徐修其无声地勾唇,嘴角有阑珊笑意,他终于把下半句话给补充了,“——贪得无厌。”·车子在高档别墅区里停下。徐修其拿着手机发了条消息,没多久之后,大门就开了。有个穿着中山装的男人迎了出来,他径直走到正驾,徐修其缓缓降下车窗,平日里的疏离退去,声音润朗,道:“李叔。”李叔笑着,“先生念叨了你一下午,总算把你给等来了。”徐修其边下车边说:“下午谈工作,舅舅不是知道的么。”徐修其很少有这样放松状态,他向来都是精神紧绷的,或者是冷淡疏离的,即便在他弟弟面前,谢听雨都觉得他有着一层厚厚的屏障。他也多次表示过他和家里人并不亲近。但眼前这位“李叔”是个例外。中式建筑屋外有两盏红色灯笼,有风吹起,灯笼在空中摇摇欲坠,一豆灯光幽茫,谢听雨恍恍惚惚地想,屋子里的那位“舅舅”,或许是他身边最亲近的那位亲人。在她失神的时候,她这边的车门已被打开。徐修其把她拉了出来,他含笑着说:“叫李叔。”谢听雨敛眉微笑,“李叔。”李叔打量了下,“不错。”徐修其微微一笑,却连她的名字也没说出口。青灰色的中式建筑,有一条长廊到正门,廊灯配合着过年的氛围亮着昏红的灯,像是揉杂了冬日夜色与夏日晚霞,这一年四季都已荼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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