玻璃杯倒洒,里面的液体糊在沙发上,衣角上,丝袜上,这双长袜已经破得不堪入目。特别是中间,早就大剌剌扯开,连缝纫的机会都没有了。
言疏月恍惚中触到了纹身,很快手又被握紧牵动到衬衫上,将纽扣一颗……两颗地撬开。
这一回彻底相互汲取温暖,牛奶顺滑香润,浓厚而甜腻,让人控制不住要去吃掉。
灭顶般的潮与欲就这么淹没她们,直到双方都筋疲力尽,这场巨浪才停止侵袭。
陆云野进浴室发现包扎的绷带处渗出一丝丝红色圆点,她藏了好久也没躲过言疏月的眼睛:“伤口好之前你去四楼睡。”
“不行!”陆云野开始瞎扯:“那个房间有鬼,我再去睡会被它赶出来的!”
“……”言疏月换了一身干净的睡衣,平静地说:“你今年几岁了。”
“二十五,风华正茂。”陆云野故意嘴贫。
“晚安。”
差点被猛然间闭合的门撞到脑袋的女明星直接原地坐下,用指节敲门:“老板,言总——”
言疏月无动于衷。
“言老板,言总裁——”
还是没反应,陆云野压低嗓子,用虚虚的气音隔着门唤了一声:“疏月。”
女总裁一下坐起来,门缝里又幽幽透出一句:“疏月——”听起来在撩心尖尖。
明知道是故意引她开门,却还是义无反顾跳入这个甜蜜的陷阱把门打开了。
陆云野身体软得很,从缝隙挤进来抱住她,唇近在耳畔:“原来你喜欢我喊你名字啊,早说嘛。”
言疏月不肯承认自己被撩拨得心猿意马,挣扎着说:“不早了。”
两人的体温在被窝里升高,言疏月困得睁不开眼,身后的人却越发滚烫,手还不知道在动什么,她咬牙转身说:“你睡觉!”
“我在睡嘛!”陆云野将下巴轻放到女人肩上:“你摸一下我好不好?”
摸哪里?言疏月不想答理她,下一秒手被包住向下移动,没有纯棉的布料隔着,还因为是女明星,一些必要的东西剃掉了。
她的掌下触感软乎湿热,陆云野闭着眼用鼻梁蹭动对方细腻的脖颈:“我每时每刻都这样。”
这个身体坏得不能再坏了,两人都没有心思风花雪月。无论如何这是病,甚至连看心理医生都难以启齿,女明星三个字和女总裁一样,是被禁锢的枷锁。
“疏月,只有你能救我。”陆云野的声音很慵懒,和唱歌一样:“你应该自信一点坚持一点,不要太容易退缩,你要站在顶峰,我会带你上去的。”
言疏月不理解这些话,只觉得有无数安全感如暖流涌出,包裹住长期被压迫而伤痕累累的心。
对方说着说着就松了手,均匀的呼吸打在言疏月后侧,她总这样疲倦到秒睡,和坚持到没电的手机一样,电源为零就关机。
言疏月闭上眼,做了一个很长的梦。
梦里,言疏影一副严厉斥责的表情瞪着她指着她:“你不是言家的女儿!竟然沉沦和一个女人的爱情,言家怎么会有你这样没出息的人!”
画面一转,言亮允铁青着脸站在言疏影身边一同怒视她:“你永远比不过你姐姐!”
两人像压制孙悟空的如来佛祖,五指山就在眼前,言疏月腿软地跪倒哭泣,突然从远处冒出一个人影,那人有妩媚的眉眼和妖娆的身材,走近一看竟然是陆云野。
女人手里拿着一把剑,上面缠绕着无数荆棘和血迹,受伤的胳膊上全都是血,她压低了眼眸挤开言疏影和言亮允,气势汹汹地站到自己面前。
长剑熠熠发光,指着对面二人:“你们都不是真的爱她!她到底想要什么你们知道吗?!”
女骑士威风凛凛地说完话,对她伸出手:“走,公主,我带你逃离城堡。”
然后言疏月热醒了。
身边人温柔地簇拥她,捂得发烫的怀抱紧紧贴在背后,形成一个小小的港湾,只有在这言疏月才是言疏月,可以动情可以生气,可以做自己。
她们的秘密还是彼此的秘密,从无改变。
陆云野睡了个好觉,怀里的身体乖顺听话,靠在心口处暖洋洋的。
还是要早点解决圣华,她迷迷糊糊地想,这次只是她一个人受伤,下次,如果言疏月在车上呢?
唐枳替明逾解决豪门世家不能摆上明面的麻烦,说明她愿意自陷黑暗,这样的人是一把好刀,可以利用,她需要她的锋刃斩杀阻碍。
但在那之前,陆云野选择继续当虚假的猎物,引诱真正的猎物上钩。
开始了,一场没有硝烟却很精彩的商业争斗从这位当红女歌星身上扩展开,野心勃勃的白狼王试图驱赶这片区域的饿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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