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几次,她看出来他想了,最后又被他生生忍下。立后的旨意下了,她也住在了椒房宫,清平是不介意两人有没有大婚这件事的,不过既然他想在她跟前装君子,她自然乐得奉陪,想憋就憋着。然而方才在驿馆他突然露出的眼神,清平就太懂了。她如果不逃,指不定俩人就要在驿馆里发生些什么。虽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,他想在驿馆里怎么样没人敢反对,但终究还是不大好的。何况,他那饿狼似的模样,她也不敢承受呀。要是这都不跑,除非她是傻子!此时的穆庭蔚可能已经恢复了理智,也没再进一步,而是松开了她,语气温和:“刚冻了一圈儿,别往外面跑,好好在殿内呆着,当心着凉。想见元宵,让旁人去接。”他说完似乎要走,清平拉住他:“你去哪儿?”“御书房。”他应着,目光扫向别处不看她,“还有些公务要处理。”清平呼了口气,叉腰:“穆庭蔚,你怎么这么虚伪?”穆庭蔚拧眉,不明所以。清平搂住他的腰,使劲儿往他身上贴,脸埋进他结实的胸膛蹭着,双手摸索缓缓去勾他的脖子。穆庭蔚身形有些僵硬,脸色沉沉,站着没动,静静凝视她,似乎不解她的行为。清平一阵嗔恼,推着他在圆桌前坐下,一条腿跪在他腿上,双手撑着他的肩,精致的脸凑过去,离他极近,似乎下一刻就能亲上去。她与他保持着这样的距离,感受着他剧烈的心跳,几不可见地弯了弯唇角,扬眉看他:“我是谁?”“阿贞。”“哪个阿贞?”“清平。”“清平是谁?”“……”他突然沉默,清平脸色一冷,欲推开他。他眼疾手快环住她腰,迫使她更贴近几分,声音低哑中带着蛊惑:“我妻。”清平只觉得心上好像被一片轻柔的羽毛抚过,柔软的不行。“夫君……”她抚过他俊逸刚毅的面容,指腹压在他唇上,使劲儿按了几下,桃花眼里泛着笑,像只狡黠的狐狸。穆庭蔚心跳蓦地快了许多,目光锁定她似笑非笑的唇,喉头滚动,扣住她的后颈吻上去,含糊不清地道:“再叫一次。”她嘤咛着,又唤了声“夫君”,迎合着他的热情。他迫切地吻着,将人打横抱起,阔步进了内殿。清平被他丢在凤榻上,她拢着被子往里缩:“现在是白天。”他在她身旁躺下,掀开被子钻进去:“知道是白天,你方才招惹我做什么?”清平撇嘴:“谁让你虚伪,我不痛快!”穆庭蔚翻身压过来,指腹扫过她的黛眉,望着她的眸子变得深邃又灼热:“我,是怕你受不住。”他念她如狂,很怕不能自控伤到她。清平自然懂了他的意思,有些意外。难怪他一直忍着。她心上暖了几分,主动抱住他,在他耳畔幽幽道:“其实……没事的,你,轻点就好了。”温热的气息沁着淡淡的清香,穆庭蔚深深望着她。清平被他盯得渐渐有些羞,神色淡下来,推他:“算了,你当我没说。”说完欲起身,他却一把将她扣住,“晚了。”他覆在她唇上,抬手将床幔扯了下来,遮住旖旎的秋光。他极尽全力地讨好着她,清平感受到了穆庭蔚从未有过的温柔,将她如珠似宝地呵护。为她着想,两人并没有持续太久。清平迷迷糊糊间感觉他吻掉了她眼角的泪,又帮她擦拭身体,之后拥着她入睡。——铭轲太子令人打捞出了许多荇穗草,运往边关。风声传入凤牟奇耳中,南诏心受到影响,大晟趁机迎战小胜几场,逼退了南诏国大军。此外,还有两件好事:一是寄州灾情稳固,逐渐好转,太后已在回京路上;二是苏云阳向穆庭蔚求娶长洛,穆庭蔚赐婚了。二月中旬,太后归朝,穆庭蔚与清平领太子及众文武大臣在通瑞门外相迎,场面恢弘壮观。太后穿着凤冠冕服,端庄持重,雍容大气,一如既往的和蔼慈善,目光落在清平和穆庭蔚身上时,见他们感情似乎不错,心上意外了一下,却也欣慰。儿子能从尤氏的事情中走出来,她自然是乐见的。回到常宁宫,没了外人,太后拉着穆皓安有说不完的话,又哭又笑的:“我们安哥儿又长高了这么多,在外面这些年,皇祖母最想安哥儿了。”穆皓安任太后抱在怀里,也很依恋:“孙儿也想皇祖母。”与孙儿亲近了一会儿,太后又问话清平,无非就是对于大晟的气候和饮食是否习惯之类的,还提及越国帮大晟逼退南诏国之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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