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除非，这两位，正是当年也牵连在内的受害者。丧子之痛，丧兄之痛，对荆大夫与阿秋来说，也是永难忘记的深仇大恨。裴晁眼底有泪光闪过：&ldo;是我们连累舅父一家。舅父是个大夫，表兄当年替我而亡之后，舅母……没能忍住丧子之痛，翌年就去了……若非是因为我……&rdo;陆莫宁抬起手，拍了拍他的肩膀：&ldo;即使你当时在那里，也不过是多添了一条冤魂。&rdo;裴晁哪里不知，可他就是受不了良心的谴责。裴晁怔怔摇头，&ldo;大人，阿秋与舅父他……&rdo;陆莫宁道：&ldo;我会尽量保住他们的，你且放心。&rdo;荆大夫只是知情者，阿秋却是难办了一些，但也不知没有办法。裴晁眼睛一亮，终于松了一口气，犹疑之下，才再次缓缓开口：&ldo;……怕是大人也猜到了，昌文柏他……不该死。&rdo;他咬着牙，到底说不出陆莫宁走在街道的石子路上，淅淅沥沥的水声从四面八方袭来，凉风一吹，整个天幕静得出奇。身边执伞的洪广平从裴晁那里出来就一直没再开口，陆莫宁能感觉到他的欲言又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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