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是故意听他们说话。
只是反应过来的时候,下意识的收敛了自己的气息。
爱?
他怎么可能会有那种东西。
他竖起了耳朵。
虞凡白还养过别人?
里面传出一声轻笑,似觉得他这话有意思。
“幼不幼稚。”虞凡白回完了消息,道,“少跟他们学这些没营养的东西,我走了。”
他打开了校医室的门,门口已经空无一人,他扫了眼不远处和人成群结伴的哨兵,那群哨兵中间的人也朝他看了过来,两人遥遥对望一眼。
-
不知道他发没发现。
邬烬只看见虞凡白低头看了眼时间,朝另一个方向离开了。
“烬哥,看什么呢?”
“没。”他说。
虞凡白的身影消失在了尽头处。
就好像他根本没在那个校医室里和人提过他。
也没夸过他“可爱”。
他本来要走的,在这被他们碰上了,他们问他要去哪儿。
药还没拿。
他和哨兵们告别,进了校医室,宿舍那家伙,崴个脚疼得嗷嗷叫,跟断了腿似的,邬烬实在嫌吵。
虞凡白发现他了吗?
他回想着虞凡白看过来的那一眼,和平常无异,完全看不出来。
“这个外敷,这个一天吃三次,其实我建议他下来扎一针,效果会更加显著。”向导把药递给他。
“谢谢。”
这个向导是虞凡白的朋友吗。
“你和虞上校很熟吗?我刚才好像看到他出去了。”他状似无意的问。
爱。
他在腹中咀嚼着这个字眼。
虞凡白没有对他做什么。
没有故意引诱他,也没有给他使绊子。
早上听到哨声,他正在洗脸,抬脸看到镜子里挂着水珠的脸,不禁多看了两眼。
他一个哨兵,一个大男人,虞凡白为什么会用“可爱”来形容他?邬烬觉得这个词很不搭,可他也不能跑到虞凡白面前去问,那岂不就是不打自招了。
这两天邬烬劲儿头很猛,清晨,环绕山间跑操的体能训练,这两天给他们又上了重量,邬烬还能维持着和他持平的水平。
虞凡白把握着适当的节奏,待他发现后面的人落后好一段距离时,身旁邬烬还能跟得上,气喘得也还是很均匀。
一路跑回营地,虞凡白舒展了下四肢,看着计时器。邬烬从他面前走过,堂而皇之的拎起衣摆擦汗,露出腹肌上附着着薄汗,在他面前晃了两圈。
“教官,你觉得我体能成绩怎么样?”他声音轻佻的拉长了尾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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